秋水

在补🌸哥电影打算开坑?

【旭润】白虹将月染(1)

  重生,黑化+,oocc,不一定走剧情。

  

  我所要不多,不求你能爱我有多深,只要每日喜欢我一点点,日日复月月,月月复年年,年年复此生。无妨爱我淡薄,但求爱我长久

  只可惜,连这点都无人给予。布星台四周碎星飘然,布星台上有人衣如银素。

  润玉早已位居天帝,不知经历年何几。他依旧喜欢站在那布星台上,一个人慢慢欣赏这明星昼长。

  时光带走他身上的尘嚣,却带不走他早已四分五裂的心。

  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然放下,他能面对对方怡然自得,他曾以为自己可以习惯,但经历过热闹过的人如何能嚣风遂行。

  你们如此幸福,怎能留我一人安之若命。尽管他浑身上下都在叫器,他已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,但有一道名为责任的枷锁,锁在他的手上他的心上。

  魇兽伴他已久,无奈除了天生天养的神.仙能长生以外,他人只要没能打破穹壁,不管是谁生死都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
  为了他能伴他长久,润玉不惜花费精血供他化形。

  魇兽一脉因天赋逆天,存活不易,化形艰难,他养了许久,也才存活了两只魇兽。前几日魇兽终于化形成人,这便代表他已是上仙,

  “我就知道,你在这里”润玉听音回身,魇兽一路跑过来,撞进润玉的怀抱。蹭了蹭,化成了一孩童模样,闷声说道。

  “你来找我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?”润玉看向魇兽,笑了笑,他笑起来眼中有星光万千,银河北斗。不笑,是山水成画,日月两岐。

  “没事不能找你吗”魇兽一听,头一扭。

  “当然可以”因是承了他的心头血,又是他一手喂养长大,魇兽化形的样貌竟与他一般无二。

  也许是知道他心头的顾虑,所以魇兽都是以孩童身份,出现与人前。“委屈你了,魇兽。”

  “你为什么不赐我一个名字,如果是你,我心甘情愿”魇兽从润玉的怀抱里出来,化成了大人模样。

  一袭白衣外套青衫,不管外表如何相似,气质内里终究不懂,那便是活生生,还未经历过种种事故之前的润玉了。

  若是有人看到,便要惊讶是否出现了两位天帝。

  “你知道,名字当由自己意测,若非亲缘,旁人所取将会束缚你的周易命理”他从未想过要束缚对方在侧,他所能给的不多,更何况他已是天帝,一字一句,皆有意。所以他从未想过赐对方一字半句。

  “你并非一无所有,有我,有邝露,还有这片无垠天地”魇兽并未正面回答润玉的话“我想长长久久,月月年年的陪在陛下你的身边,但我又怕时间长了,会忘记现在的初衷。所以,替我取个名字吧。”

  “有词所说‘影外影为三等妄,梦中梦是两重虚’”润玉看了眼魇兽,未笑。正是因为他知道他的身边还有他们,所以他才不至于疯魔。“你便叫‘妄梦’吧”

  “妄.梦,从今天起我便叫妄梦了。”从魇兽认可这个名字起,便与润玉绑在了一起。“对了,邝露姐姐之前在找你呢,好像有些事。”

  “那我现在过去”邝露一般不会打扰他,此回估计是有些事。

  “陛下”从魇兽身边走过时,魇兽叫住了润玉“你能否将人鱼泪借我一用”

  人鱼泪?润玉抬起手腕,上面的人鱼泪散发着熠熠蓝光,衬得润玉手腕如玉。润玉转身微微弯腰手执过妄梦的手,将人鱼泪放在了他的手上。对他笑了笑,转身离开了。

  妄梦的手保持着平放的动作,手腕没动,只是手上紧握了握人鱼泪然后收回了手。

  布星台上,星罗棋布,北转参斜,妄梦手腕上带着人鱼泪,拈决,术法起。

  润玉回到璇玑宫,看到邝露的身影,轻身唤了声她,只觉眼皮一重,手按上额头,眼前便一黑。

  “陛下!”

  

  

第2章

  

  人世间命运皆是有负相欠,临风台上望月此夜可与并肩

        

  “应这孽畜,乃上古天地之间,阴阳二气幻化而成,他的命数早已不在五行之中。此次你二人已功德圆满,此事不必在费心了,本座自有处置。”

  润玉的思绪一清明,便听到这般对话。抬眼一看,王座之上高坐的,正是他亲手所逼杀的前天帝,他的‘好父神’。他的身边站着,当年心高气傲却爱恨分明,还不是以后心绪沉稳的魔尊,旭凤。

  这一切是幻境还是……妄梦,你究竟做了什么?

  “谨尊法旨”润玉看了眼旭凤,两人弓手声道。

  润玉一只手负在背后,冷眼看着天帝与旭凤寒暄父子之情,不为所动。垂目一转“润玉身有不适,先行告退,望父神容许”

  “既然身体不适,那你便先下去吧”天帝面上带有关怀

  润玉身行一转,负手离去,只是短短几步,便走出了一股威严之感。

  天帝望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,面上不露声色的与旭凤说起了话。

  润玉站在璇玑宫外,负在背后的手拈了一决,他需要验证

  ‘这一切,竟是真的’润玉慢慢走到床榻,随手执的一花也消散不见。

  他位居天帝到如今,本已只差一步便可太上忘情,现下却发生了这样的事,令润玉有了一丝措手不及的感觉。内视一周,体内的仙气深厚绵长,应是将他的修为一并带回来了。很快,润玉便回过神来了。

  根据他回来时面对的情况来看,他应该是回到了,当年他与旭凤一同捉拿穷奇,将穷奇交与天帝的时候。

  母神,是了,这时离鼠仙暴露还有段时日。母神还未被天后发现。

  “殿下,您养的魇兽,去了一只。”都知夜神私下行为朴素,身为他身边的女侍,就算邝露身为大乙仙人之女,但也一直保持着简单的穿着。

  “什么”润玉一听,便化作一道灵力,径直向魇兽所在之地飞去。成帝之前,就算他如何举止温润,待人良善,但有一些事在他心中已是根牢蒂固

  成帝之后,也多亏了旭凤当日所言,让他也看清了一些东西。千万年来,他早不把魇兽只当做坐骑小兽了。

  记忆中有些事情涌上了心头,当年锦觅教过魇兽,她的独门保命秘诀。当时他是如何说的来着,只要有他一日,必不会叫她用上这一招。

  他来晚一步,魇兽躺在地上,身上的花纹都已经黯淡无光了。看到润玉,冲着润玉嘁嘁的叫唤了一声。他身边另一只魇兽,卧在他的身边,拱了拱对方,也跟着叫了一声。

  “妄梦”如今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是妄梦发动了禁术,才使得天地调转,北斗逆行。

  “殿下,前几日魇兽都是好好的,怎么这么突然”是不是有人……后来的邝露带着二殿也过来了。邝露上前几步跟在润玉的后面。

  润玉抬手让邝露不要再说了,他很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。发动禁术都须代价,时间又岂是这么好重回的。凶手是谁?凶手是他

  旭凤看着润玉一边向他走来,眼泪却如星光坠落,眼睛四周带出一片桃红,尽态极妍。旭凤从不知,有人会哭得如此好看,却比起大放悲声,更让人如此心疼。

  

  

第3章

  

  “兄长”旭凤从未见过,润玉如此失态的样子。润玉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仪态万千,举止端正。见到润玉如此,旭凤心中有些不是滋味。

  “一时感触,倒叫旭凤你看了去”润玉深吸了口气,拂去面上的泪水。润玉的声音像他本人,带着一丝温柔,只可惜今非昨日。“邝露,你先下去吧”

  “是”

  …………

  “以前便知,夜神大殿不管待人待物都情真意切,如今更是深刻明白了”润玉的眼中被眼泪洗过,明亮如昼。

  旭凤匆匆看了眼润玉,便调转视线看向了别处。

  “你没在,父神说你我二人,捉拿穷奇有功,赐我们万年人参,千年雪莲,并定三日后在云霄殿论功行赏”

  “论功就不必了,倒是这千年雪莲于我也算有用。”妄梦既然选择了助他,那他便不能浪费了好意。润玉面上不显,对着旭凤温尔一笑。“旭凤你身中瘟针,虽然此毒已解,但不知你的身体,可有不适之处。”

  润玉面上还带有余红,似桃花上妆,潋滟生辉,端得是一幅仙姿玉貌。此时一笑,却如同盈盈秋水春带雨,叫旭凤一时看傻了。

  “咳咳”回过神的旭凤,有些懊恼,莫不是自己余毒未清,不然怎么会看对方看傻了。转移话题“并无,嗯~看这天色,夜神殿下也该去值夜了。”

  “如此,我便先去了。”润玉看了眼天色,似懂非懂的接下了话。背对着旭凤的眼神凌裂,除了值夜还有一事,他须去办。

  旭凤看他飘然离去的背影,自己也回去了。路上碰到了月下仙人

  “凤娃来得正好,老夫正想去看你呢”月下仙人还是一副童颜面貌,热衷给旭凤拉线。“你受伤了?身体如何?小锦觅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?”

  “余毒已解,只需休息几日便可”旭凤一听月下仙人如此,便想到了自己与锦觅的关系,神色不由得落寞了几分。“锦觅,她回花界了”

  “回花界了啊,好吧”月下仙人认定了锦觅应该和旭凤在一起,便想给两人牵姻缘。“老夫应里还有不少红线,送几根给你,如何”

  “送我就不必了。”旭凤正想拒绝,便被穗禾叫住了。

  “殿下”来人衣着如火,面容姣好,看着旭凤带着一丝爱慕。“恭喜殿下再得奇功”

  恭喜完,穗禾注意到旭凤脸色不好,这才发现旭凤受了伤。

  “我已无大碍”穗禾是他的表妹,除去母神一直掺和两人,旭凤对穗禾并无其它意见。

  三人一说起,便一同到了栖梧宫。而大殿上鎏英正等着旭凤。

  “凤娃啊,这位是”见一女子站在殿中等着旭凤,这令月下仙人,又动起了心思。

  “她是鎏英,魔界之王的女儿卞城公主”

  这一聊起来,鎏英竟是月下仙人,多年前牵的红线下的成果,月下仙人又要给旭凤牵红线,但被二人婉拒。

  拒绝后穗禾又瞪了鎏英一眼,气氛一下有点尴尬。

  出于缓解气氛,鎏英主动让提出,让月下仙人给她牵姻缘,月下仙人当然求之不得,立即送她一截红线。跟她说,让她把线牵在情郎腿上,定能心想事成。

  看着站在他面前,紧闭着眼睛的影卫,不由的感叹一句,天后好手段。

  上一世,尽管他修为高,但影卫到底是敛气藏影的高手,所以他并不知天后有派影卫监视他。但他这一世仙气强大,一呼吸之间便察觉到了。

  润玉转身间衣袖一甩,便施法将影卫的神识拖到了幻境中了。现在的他还有用。

  瞬间便就来到了湖底。

  

  

第4章

  

  润玉站在湖底,他记得上一次是他带着邝露来到湖底,想起幼时,因为自己头上有龙角,在这里被一群小孩子欺负,母亲心疼抚摸他的脸颊,将他带回去之后,施法砍掉了他的龙角。

  被割龙角有多苦,被拨逆鳞有多痛,这种痛苦无法言语,但只有体会到的人,才会真切的明白吧。

  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,被隐藏在了他心底的最深处,润玉踏进云梦泽,来来云梦泽的门外,这一次没有彦佑,而是润玉自己进入了云梦泽。

  上一世鼠仙之事,他后面才知道幕后主使就是簌离,是自己的母亲。

  儿时被抹去的记忆,令他不知道,为什么当年母亲极讨厌自己,又为什么要生下他,生下他又为什么要遗弃他。

  直到母神死前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与润玉相认。当时他还责怪簌离无情,生他、毁他,弃他。跪拜生母养育之恩,便起身离开了。

  母神死后,他才明白天帝为了他的野心,屠杀龙鱼一族,而他的母亲,为了报仇一直在暗地里筹划。母神簌离不与他相认,是怕拖累他。

  当时他跪求天后网开一面,饶了簌离,不停的跪地磕头求饶。但天后杀意已起,他还是眼睁睁,看着母亲倒下去,他声嘶力竭的叫喊母亲,想用法术护住母亲治疗,却阻止不了对方衰落的命运。

  “母亲”润王来到云梦泽里,看到他梦中,无数次梦到的,那一袭红衣女子,正坐在不远处弹琴。润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。但却强忍着泪水。

  “上仙莫不是叫错人了。我只有一子与一义子。”簌离一听到声音,便屏住了呼吸,回头。他的声音她又如何认不出来,是她的鲤儿。

  “小仙,并未认错”他既然知道她的苦衷,便不会轻易离开。“小时候我的头上有龙角,被小孩子欺负。我的母神,为了不让我被天帝发现,便砍断了我头上的龙角,拔掉了我的逆鳞。本来我还怪对方无情,生我却弃我。后来记忆回来后,才明白,原来我应该怪的人是我自己。”

  簌离落泪,泣不成声。

  “我明白母亲的苦衷,也知晓了孩儿应该担当的命运。现在,孩儿过来请罪了,不知母亲是否嫌弃。”润玉一撩长袍,鞠礼就地跪下。

  “不,不,不,母亲怎么会嫌弃你。鲤儿,快起来。”簌离回过神,擦拭了脸上的泪水。扶起润玉到一边一起坐下,脸上似悲似喜。

  “母亲”润玉关怀的看着簌离。见她担忧,心下了然。握上对方的手,保证道“孩儿一定会让天帝,得到他应有的下场。”

  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,他又怎么会让他,像上一世那样,下场那么好过。

  “鲤儿,你不要做傻事。”听到润玉这么说,簌离有些焦急。

  “母亲放心,孩儿不会那么傻的”润玉回过神,望着母亲担忧的神色,安慰一笑。松开了握着对方的手“母亲,孩儿知道您复仇之心强大。天帝野心勃勃,天后为人嚣张跋扈,天界之上早就怨声载道,只是迫于天帝天后权大,不感有所怨言。他们需要的是一场引子。”

  “哼,天帝”一说起天帝,簌离便心起怨恨。“做了这么多害人之事,活该被人记恨,他以为当年之人都死绝了,但不知……”

  “母亲,您托鼠仙安排在上界的棋子,先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。灵火珠也不要再动用了。”润玉不想母亲沉迷于伤痛之中,打断了对方的话。

  “好”簌离没问润玉,是如何知道她的底细的。

  “母亲,您告诉我,旭凤当时涅槃,为什么您安排人做手脚”润玉看着簌离,手覆上对方方在膝盖上的手,语气温柔。

  “为什么?”簌离神色一激动,站了起来“旭凤死了,天帝之位便是你的。更会让荼姚天帝,尝一尝这逝骨之痛,一举两得。虽然失败了,不过好在我们母子终于相认。鲤儿,受委屈了”

  “母亲,孩儿不委屈”一切都是值的得。不过在旭凤涅槃日动手的原因出乎他意料,却又在他料想之中。“倒是母亲,背负着灭族之恨,这些年为难了”

  从今往后,他不是一个人。

  簌离落泪摇头,都是她应该的。若是她当年,没有因为一已之欲爱上天帝而悔婚,现在也不会如此。

  

  

第5章

  

  “母亲,现在不易,以后我会保护您。”润玉起身为母亲轻拭去脸上的泪水。“好了。母亲,我身为夜神,入夜时分不在岗位,被人发现,怕是会受到天后质疑。以后若有时间,我便常来看您。”

  “好,好”簌离眼中带泪,对润玉挤出一个笑“荼姚跋扈,又看你不顺眼,你先去,免得她抓到你的把柄。”

  润玉转身离去,身姿挺拔,行走间银色的衣摆飘飞带出波浪,仪态非凡。

  簌离脸色一变,着人把彦佑找来。

  此时还未清夜,璇玑宫中更加冷清,石桌之上放着几盏小酒,润玉一袭银袍加身,手执玉杯,坐在椅上。

  这几日他并未插手锦觅之事,自然也不会有锦觅离开界境去往人间之事。

  理所应当,锦觅便被天后发现了。锦觅身上,那如同昔年花神相似的影子,就足够荼姚忌惮。不过,他从湖底回来,便去了一躺花界,将自己身上的一片逆鳞,赠于了锦觅,又将锦觅是水神之女之事,借人之手告知了水神。

  荼姚,我期待你的下一步。润玉看着手上的玉杯,玉杯不大,一手便握得住。

  酒是玉粮,是他亲手所酿。

  润玉喝掉了手上的酒。歪头闭眼,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轻浮,似乎是在回味美酒的甘醇。睁开眼却勾出一抹压抑却蕴含着疯狂的笑容。

  天界有三十三天宫,天帝的天宫位于三十二天,其余仙人各居一方。天界有仙气流注,祥云笼罩,仙鹤婉鸣。

  仙人本不用休息,只是思那凡尘之事。久而久之,反而成了凡间那番做派。

  “听说水神上仙找到了他的女儿,是叫什么锦觅”一名路过的仙子跟她的同伴神秘的说

  “这岂不是一位好事?干嘛故做神秘”她的同伴十分不解。“不过,锦觅这个名字好耳熟”

  “真笨,锦觅不就是二殿下之前带回来的小书童吗”

  “这如何?”

  “听说水神找到他女儿时,天后正要对他女儿下手,不过被水神赫止了。天后的手段,我们都知道,看来这个锦觅不死,天后是不会罢休的。”

  “天后”说起这个,这名仙子便有些抖“……咦……我们还是不要说了免得被抓到”

  “好”

  一说完刚好撞见刚布星完的润玉。

  “大殿下”两名仙子脚一软,跪在了润玉面前。“我们不是有意要在背后嚼舌根的”

  “两位仙子还请起,刚刚你俩在说什么?”润玉说到一半见她两人面色惊恐,才把剩下的话说完“润玉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
  “回殿下,小仙们什么都没说,什么都没说”两人面面嘘声,明白了大殿下在穿傻。慌忙的行了一礼,走了。

      润玉也乐得悠然的往回走。他是夜神长期昼伏夜出,一向与旁人出入相佑。加上他的身份尴尬,又有天后在背后打压,璇玑宫自然门庭冷落。

  但果不其然,天后在花界欲向锦觅动手,被水神抓到。水神虽看在天界的面子上没有太过计较,但不知被谁传扬了出去。天帝好脸面,必会杀鸡儆猴以儆效尤。

  

  

第6章

  

    天帝正因为锦觅的出身,满心以为,锦觅是他与先花神的女儿,正暗自开心,结果天后荼姚来了这一手,令天帝心中有些不快。

  荼姚坐在凤座之上,琉金的发饰随着她的动作,发出了清脆的响声。

  “你可探察到,那锦觅到底是何来历?”

  荼姚身旁还坐着一人,一身白衣皓齿蛾眉手执羽扇,正是现在的鸟族族长——穗禾。

  “姨母,花界上下都只是说,她是一个葡萄精,您出手时,水神却如此在乎,差点与您动手”穗禾看了眼正在顺着她的话,思考的天后复而又继续说到……“那锦觅,之前便在旭凤的身边当书童,现在又与水神关系非浅……”

  “我看她眉目间神似梓芬,想又是一个与梓芬一样的小妖女。”天后接过话,语气中带着愤恨。“本后一定不能让这小妖女在这天界肆意妄为”

  “那穗和应该如何行事”虽然穗和的语气激动,但她时时浮现冷静的双眼却出卖了她,随着天后的动作而隐藏。

  “你附耳过来”

  …………

  不久前,洛霖想着锦觅的样貌出神,风神见状问他是不是想起了先花神,觉得这些年,自己和他住在这里相敬如宾,自己已经很满足了。要是洛霖想女儿的话,不如去看看。

  而当时,洛霖从鼠仙那里得知,锦觅是他的女儿,便过去询问她,到底是何属性。

  锦觅将旭凤认为自己适合修习水系术法,自己也曾变出冰雹。彦佑怂恿她当着洛霖的面召唤水,锦觅试了两次之后终于召唤来两大朵黑云,但是却落得个吐血昏迷的下场。

  长芳主和海棠芳主将锦觅带回屋内,海棠芳主发现锦觅体内有一种阳刚之气和她相冲,束手无策之时,最后还是洛霖出手,才将那股灵力平息下去。而洛霖这才确认锦觅就是自己的女儿,内心十分欣喜

  锦觅站在先花神的祭位前,想要自己从一颗葡萄精变成了先花神的女儿,十分感慨。又觉得自己之前拿了天帝的灵力,不好意思之外便是欣喜自己的灵力又多了。便试着调动自己的灵力,一睁开眼却发现天后站在自己的面前。

  天后说自己要在锦觅临死前教她一些规矩,就凭着她这张脸,自己就可以让她死上千次万次。

  就在天后对锦觅出手的时候,洛霖出现阻止了她。

  “小女不知何事惹天后不满”

  …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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